方黎喝得很慢,一口一口的,孙言觉得自己像在给猫喂水,还是个流浪的脏脏布偶。

        嘶,他老大该不会是想洗洗干净,留人暖床吧?

        要不然怎么风风火火把自己喊起来?

        孙言越想越觉得可信,干脆开了保险库拿了老大高价买的伤药,去疤贼好用的那个。

        方黎喝完了水,渐渐恢复些力气。

        孙言见他喝好了就收回了杯子,顺便打开了他的手铐,推了推眼镜,“好了,走吧,跟我进房间。”

        方黎心底划过一抹惨白,终究是逃不过了。

        陆沉纭的手段,果然百闻不如一见,他一定会亲手弄死这个畜生。

        孙言开始准备消毒棉球和纱布,见方黎只进来转身看了他一眼,手下忙活不停。

        “衣服全脱了,趴墙上。”

        方黎脚步一顿,一件件脱下,裤子的布料已经跟伤口粘黏在一起,方黎用了些力气,一把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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