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恰在此时抵达楼层,陆闻津抱着人在家门前止步,哄道:“劳烦宝宝按个指纹。”
沈怿按下指纹,陆闻津将门曲膝顶开,抬肘合上。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沈怿顺手拍开客厅的吊灯,陆闻津径直朝沙发走去。
沈怿屁股沾上沙发,以为陆闻津要弃自己于不顾,树懒一样扒着陆闻津的脖子撒娇:“陆闻津,你亲亲我……”
陆闻津的吻应声而落。
沈怿乖顺地启唇,陆闻津衔住他的下唇,用牙齿细细磨咬,时不时用舌尖顶弄,把那唇瓣研磨成粉中透红的模样才转移阵地,撬开沈怿的齿关,将舌头探入那片湿软之地。
陆闻津依旧是霸道且强势的做派,一手托着沈怿的脑袋,一手揽着沈怿的腰身,狼一样的瞳眸紧盯着沈怿的眼睛,以一种绝对的占有姿态和沈怿深吻。
沈怿回望着陆闻津的眼睛,失神地想:这双眼睛是生来就这么深情又具有侵略性的么?这样的出厂配置未免太犯规,也许都不需要这样激烈的吻,只需要被陆闻津用这种眼神注视几秒,自己就能生出确凿的“被爱”的感觉。除了哥哥这个身份,陆闻津似乎哪里都很适合做情人。可是做情人好像又不如做哥哥好,哥哥能一辈子陪着自己,情人不过是迟早分道扬镳的过客。
千头万绪在脑海里纠缠盘绕,互相攻讦又急流勇退,沈怿依着本能,和陆闻津唇贴唇,舌碰舌,任由对方在自己的口腔里四处挠搔撩拨。
那杯掺着药的酒已经下肚一个小时,药效非但没有减退的迹象,反而愈发猖獗地滋长蔓延,沈怿连搂住脖子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嘤唔着向陆闻津讨饶。
陆闻津识趣地撤离唇舌,在沈怿的锁骨处落下两枚吻,似偷香也似蛊惑。而后伸手覆上沈怿的胯间,与他温声耳语:“宝宝,让我帮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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