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怿慢悠悠地将杯中的鸡尾酒饮尽的时候,陆闻津已经喝完了一整瓶朗姆酒。
这么几百毫升酒下肚,再善饮的人都得醉三分。
陆闻津和沈怿不一样,沈怿喝多了思维会飘飘然,举止也更随性无拘,而陆闻津依旧是沉稳端肃的做派,除了走路的行迹有些歪曲没什么异样。
两人一起出了会所,陆闻津十指相扣地握着沈怿的手,牵着他来到自己的车旁,很绅士地拉开副驾驶的门,对他做了一个“有请”的手势,俨然一副准备酒驾的阵仗。
沈怿把门砰然关上,骂了一句“酒疯子”,把人塞进了自己的车里。
杨宸把两位雇主送到家,将车停好后很热心地给陆闻津拉开了车门,想帮沈怿把人扶上去,然后被陆闻津一句“别碰我”喝止了。
显而易见,陆闻津根本不让沈怿之外的人碰自己。
不过这也不能怪杨宸没眼色,毕竟他才给沈怿做了半个月助理,连沈怿的喜好都没彻底摸明白,更何况遑论陆闻津。
沈怿摇了摇头,轻叹一声,让杨宸先回家,扯着陆闻津的胳膊进了电梯,打开家门,把人推去客厅的皮质沙发上坐着。
他刚松开搁在陆闻津肩膀上的手,还没直起身,就被陆闻津一把扯住,跌到了沙发上,紧接着眼前光线一暗,身上有了一点负重感——陆闻津整个人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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