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言躺了一会儿,亲了一口女孩的发顶。抱着林沧起身喝完了放在茶几上的蜂蜜水,又躺了回去。这下是林沧开始享受起来了,被压着的人又不是她,客厅里只开了一圈细碎的小射灯,正是她该睡觉的时间,趴在暖暖的人肉垫子上昏昏欲睡。
但奚言醒了酒,女孩柔软的胸乳压在他身上,睡裙的领口因为刚才的拉扯向下,露出一片白皙的乳肉,他一低头就能看见。
看不得。他吸了一口气,移开视线,想起今天这么晚回家还有给妹妹说的事情。
“阿沧,你答应和无缺做朋友了吗?”
“嗯……你怎么知道啊?”林沧睡得迷糊,慢吞吞地回话。
“无缺在Link上告诉我的,她还说你答应她周末一起到家里来玩,只不过要她先带你解决这几天的午饭。”奚言撑起身,想要往后挪到沙发扶手上,他认为自己应该离林沧远一点。谁知林沧并不情愿,这是她好不容易找的舒服位置。林沧胡乱用头蹭着奚言的脖颈和下巴。奚言被她蹭得痒痒的,不得已空出一只手摁住妹妹的头,便无法再往后靠。
“你们干嘛什么都说啊。”林沧不满两个人背着她谈论自己的行为。
“你下个Link和无缺说就好了啊,不用我在中间传话。对了,你要无缺这几天都请你吃饭吗?”男人无奈地被女孩压在身下,放弃抵抗开始说起了正题。
“没有啊。我不知道吃什么,她带我去,我请她吃就好了,她说过她妈妈很辛苦。”林沧没听懂奚言的用意,但她也不是完全不明世事的小孩子,她清楚金钱的意义。
“不要当着人家的面这样说。”跨越阶层的友谊并不好维系,那不仅是来自于对三观的颠覆,而是无法想象的对方的世界。但站得过高会失去人应有的同理心,没有同理心的人类与动物本质上没有区别。就算从功利的角度出发,富人无法共情底层依旧是可怕的,这会让他们傲慢到激起众怒,发出“何不食肉糜”的感叹。无论是从能让林沧更加开朗一点的角度出发,还是从给她建立更多同理心的角度出发,奚言都觉得宋无缺和妹妹的友谊有必要长期维系下去。
“唔,我知道,我又不会因为这个看不起她。”林沧开始觉得奚言话多了,她不知道他一天怎么有那么多要嘱咐她的事。女孩不耐烦地扒下奚言摁住她头顶的手,奚言反手包住了她作乱的小手。
“你不会,但也不能做出让人误解的举动,无缺也有自尊心的啊。你可以先请无缺吃两顿饭,然后把便宜的留给无缺请你。这样你们才能成为好朋友,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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