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逍那天喝了不少酒,光是玄关到客厅那一段路就没走成直线。

        凌霄没看他,守着一盏灯坐在沙发上抱手不语,像是妻子不满晚归醉酒的丈夫。

        只可惜当事人不太清醒。

        严先生弯下腰,很是大马金刀得跨坐在没消气的“妻子”腿上,把对方抱着的手拿下来,又环上白净脖颈,在耳边轻声哄道,“今天又被拉去当伴郎了,给灌了不少……这么乖在这儿等我呀?”

        尾音拖着点勾人的调子,暗哑而低沉。

        凌霄这才正眼睛瞧他。

        他家小逍好像今天不太一样。

        但账还是得一样一样算。

        凌霄一手揽着他腰,一手从身上坐着的这人衣兜里掏出一叠名片,随意调出一张拍在对方心口,琥珀色的眸子华光流转,仔细瞧着他还有什么反应。

        “这谁家姑娘?长的还挺俊。”

        严先生今日是真的喝高了,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凌大爷这边儿都快火烧赤壁了,他还能添把柴在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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