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屋内只有一张床,明显是临时搭建起来的样子,白发墨袍的青年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周身魔气缠身,赫然一副心魔入体之势。
床边放着一把竹椅,一只毛茸茸的松鼠卷缩在软垫中,见人进来,对着两人嗅了嗅又缩了回去。
惊折看着他半跪在床边沉默的身影,耸肩:“看吧,不是我拦着你不让见,是见不见没什么差的。”
说到一半,就感觉空气凉飕飕的。
“你在试图激怒我?为什么?”
惊折一顿,淡声道:“你感觉被冒犯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你这人太讨厌了。”
床边的男人依然背对着他,沉默了一会,道:“他额间的法器去哪了?”
法器就是指额坠,没有额坠,顾怀殊是怎么维持这个身体的?
难道不该变成清衍的模样?
这个问题,没人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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