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詹飞沉大惊,“主人,您是我的主人!”

        没办法,尊严什么的,哪有命重要,被揍也是很疼的。

        惊折满意的收了剑,开始询问外面情况。

        ——

        寒池周围被移植满了垂丝海棠,水汽盘旋于整片崖底,影影绰绰中,得以瞧见池中伫立得两道人影。

        顾怀殊披着一件薄袍,蛋白的颜色浸湿后几近虚无,手臂处被另一人的手掌禁锢住,万俟绝捏着人下巴让他直视前方。

        大乘修士的体质总是不一般的,纵使被玩了几天,也只在几个时辰就自我修复如初。

        对着前方照镜子一样的影像,顾怀殊身体紧绷,同样洁白的身躯相对而立,只是前方是水珠滑落,现实是万俟绝伸着湿润的手,模拟着水珠的痕迹缓慢向下。

        少了下巴上的手指,他偏过头,努力忍着指尖划过皮肤的瘙痒感,即使被指甲恶意扣了扣乳洞也保持着冷静,呼吸都没乱过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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