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兹莫斯不晓得自己在永恒地的土地下待了多久。
当他重新感受到光影的流动时,他像是正从一场悠久的梦境中醒来。可笑的是,他自诩为梦境的主人,但他沉睡时所看见的景象,竟都已经不记得了。
唯一还深深烙印在他脑海和心脏里的,只有罗席尔抛下他飞走的背影。
因为那GU痛苦和执着太过深刻,所以他在挣脱植物对身T的束缚之後,竟连自己拥有飞行的能力都忘了,就着内心那GU慌乱和冲动在草地与破损的石砖上狂奔,心跳如擂鼓震动着,让他整个x口都在胀痛,x1吐着空气的喉道犹如正在经受刀割。
他得找到罗席尔!他得找到罗席尔!
说不定现在还来得及……
拉兹莫斯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惊惶,b生命遭受到威胁还要更令他害怕。那种对於未知状态的恐惧让他数次在奔跑时摔倒在地,但是更加强烈的情感在催促他、b迫他往前。
拜托,罗席尔,拜托……!拉兹莫斯在心里呐喊着,当他终於跑到接近永恒地入口的时候,他又重心不稳地在拱门之前摔倒了。
这一次他好一会儿都爬不起来。
他看着拱门正下方多出来的那一尊白sE雕像,b他见过的六座天使雕像都要高大,而且与他们或闪避或害怕的姿态不同,这一座雕像就立在拱门的中央,神圣而厚实的翅膀彻底向外展开,两只手臂亦富有力道地抬举於两边的腰侧,即使从後方看来,也能明白这是一副要保护着什麽的姿态。
拉兹莫斯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x1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座雕像,拖曳着无力的双脚,一瘸一拐地朝前方走去。
到了雕像所在的地方,拉兹莫斯他抬手抚上了天使坚y如石的翅膀,缓缓从他的身侧走过,去看他的侧脸、他的姿势,再看到他的正脸、他的眼神、他的表情。
白sE雕像的视线投向前方,眼帘微微朝下,唇瓣弯着柔和包容的弧度。他微笑着与眼前的恶魔对视,因为失去颜sE而本应显得空洞的眼睛,竟像是还存在着感情。
拉兹莫斯看着这样的他,双唇微启,但b起声音,最先跑出来的却是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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