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额啊…都是贱狗太骚了…恩……主人…”舟游快被挑逗的崩溃了,江芷谕把他的卵袋当核桃盘,发胀的睾丸被不同的外力挤压着,他再次受不了往前爬,这次江芷谕不惯着他,带着不小的力气扇在了阴茎和卵袋上。

        “啊!”舟游叫着往前踉跄了一步,又跌跌撞撞的退回来,紧接着巴掌就像密集的雨点一样落在阴茎和卵袋上,时不时阴茎的前端还会遭殃,他哽咽着努力维持身体的平衡,一次又一次重复着张开大腿,把自己的阴茎送到巴掌上的动作,还得分神克制自己羞耻的声音:“主人,主人,啊,呜呜主人,贱狗真的知道错了,哈啊啊,不要了不要了,额……嗬……不…主人……”

        舟游突然全身紧绷,阴茎和卵袋火辣辣的痛,但丝毫没有软下去的趋势,反倒是愉快的吐着水儿,愉快的也许会直接在下一个巴掌之后射出来,江芷谕也像是故意捉弄他,力气越来越大,舟游张开嘴大口大口的换气,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来,手掌往前撑了一步,又控制自己乖乖收回去:“主……哈啊…主……人…啊…射…不……要…啊啊啊受…受不了…啊…啊呜呜呜呜……”

        声音戛然而止,只余下沉重的齁气声,和抽搐不止的身体,温热的精液全部糊在裤子里,湿透了。

        江芷谕看见浅色的病服被液体浸染出更深的水痕,轻声笑了一下,对着还在颤栗的屁股拍了拍:“真是一条好骚的狗。”

        “哈啊....”空气里很快就弥漫起一股腥臊的气味,羞的舟游埋在臂弯里不肯出来,被肏射他还能安慰自己是非可控的生理原因,被打到射出来又该作何解释,痛是真的、糊满前液和精液变得沉重的内裤也是真的,这完全超过了他的认知,尽管如此,本就脆弱的心理在乎的还是只有江芷谕,在乎她会不会觉得恶心。

        江芷谕攥紧手心,张开时像覆上一层薄薄的胶水有着微弱的粘稠感,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她转身坐在了沙发上:“爬过来。”

        舟游连忙支起身拖着将将恢复了五六成体力的身体爬了过去,膝盖隐隐作痛,好在距离并不远,不过五六米而已,等看到江芷谕的鞋之后,又往前爬了两步才停下了动作,那颗头始终没有抬起来过。

        “跪直。”

        舟游愣了一秒后慢慢将腰杆挺直,视线却只敢停留在江芷谕的鞋面上,他刚哭过,脸上都是未干的泪痕,江芷谕看了肯定心烦。

        一只手垂在面前,手心朝向他,舟游不明所以,傻愣愣的把脸贴了上去,扑了个空,舟游才颤巍巍的抬起头,眼神飘忽不知道看哪里,最终停在了江芷谕脖子上的吊坠上,没有繁琐的样式,只是单一的佛像的玉坠子,白里透着淡青色,应当是块好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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