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或许原本可以平和的相遇,不是在那条僻旧的小巷,不是在满是尘埃的被人遗忘的角落。

        前提是,江芷谕的弟弟还活着。

        江度死了,死了三年,他也被江芷谕肏了三年,第一次是被江芷谕强迫的,但从小就逆来顺受的他很快适应了,并且习惯于在玻璃渣里找糖吃,第一次性事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他既感到羞耻又无法控制的觉得舒服,违背常伦的,被一个女人按在肮脏的地面,用一个冰冷的工具把他肏射了一次又一次,正前方是闪着红光的摄影机,舟游挣扎着想捂住自己的脸,却被身后的女人扯着手臂,一次次卖力的撞进去,他被迫把满是泪痕沾染上灰尘的脸暴露出来,胸前也灰扑扑的,下体带着一些精液和源源不断被肏出来的前液,混合着灰尘把他弄脏。

        他知道,他知道,他知道肏他的人是谁,他在新闻上看到过江芷谕的采访,也看到过法庭上她愤恨的控诉被告,他的父亲,所以,当听到那道女声时,他并没有过多的反抗,只是默默的承受着。

        说来好笑,他父亲是个同性恋,却隐瞒着母亲和她结婚,一起生下了他,他原本也觉得自己幸福,父亲是个大学教授,脾气总是很好,母亲温柔大方,他们一起去过山顶看日出,一起去坐过很大很高的摩天轮,但纸终究包不住火,母亲在他八岁的时候发现了父亲的秘密,舟游第一次看见母亲歇斯底里,摔坏了很多东西,看向他的眼睛里有很多情绪,痛苦、绝望,更多的是恶心。

        家庭破碎,母亲放弃了他的抚养权,小时候的他不懂,明明从前他掉了根头发丝母亲都会心疼的掉眼泪,为什么会不要他,连离开的时候都悄无声息。

        客厅一片狼藉,都是母亲摔坏的东西,父亲坐在沙发上抽烟,一言不发。

        后来舟游的生活就只能用一团糟来形容,父亲像是解放天性一样,带着不同的男人回家,舟游也从懵懂到成熟,即使他再傻也能听出父亲房间那些低喘是怎么发出来的,但他什么都没说,每次都默默地回到房间,当初那些疑惑也好,不解也好,统统都有了一个答案。

        再后来的某天,舟游临时回家取东西,一进门就看见客厅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孩,大概是有史以来父亲带回来的最年轻的床伴,男孩听见开门声抬起头冲舟游笑:“你好。”

        舟游垂着头没有理他,他从不敢跟父亲的男伴打招呼,他害怕哪天自己也会被父亲盯上,所以每次在家他只能极力的降低自己存在感,舟游径直回了房间,拿上东西走的时候他正巧看见厨房里父亲正拿着一杯白开水搅合,他没有细想,慌慌张张的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