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芷谕就这么冷漠的看着舟游。
求饶?
如果求饶有用,那么弟弟怎么会被折磨致死?
如果求饶有用,那为什么每每看到舟游如此,她只想更过分的折辱他?
所以,求饶没用,无论是弟弟还是舟游,弱者的放低姿态只会让施虐者更兴奋。
舟游当真在江芷谕面前磕起了头,江芷谕缓慢的蹲下身子,扯着男人黑色的柔软发丝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那双眼睛和江度是那么的相似,偏偏却长在了这张脸上,江芷谕难得的带着笑,舟游却明白,眼里的光再次暗淡,妥协才是他应该做的,遵从主人的意愿才是一只狗应该做的。
那是他该还的债。
“乖乖的,自己塞进去。”
“知道了…主人…”
男人转了半个圈,放矮了腰身,胸口贴着冰凉的瓷砖冻的他一激灵,却很快将臀部高高的翘起,露出被干的熟透的肉穴,湿漉漉带着锁的鸡吧随着双腿的分开也看得一清二楚,笼子早已经湿透,宣告着他的下贱与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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