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里,甚至看到一半的报表还没关,电脑屏幕荧荧的蓝光打在她上,白凝脂几乎叼不住衣摆。

        梁柏轩将她手腕攥在身后,迫使她挺高0U,一埋头,刚消肿没多久的N尖又被狠狠啃了一口。

        “嘶……”白凝脂吃痛,松掉的下摆盖在他后脑勺,骤然昏暗的视线也没有影响他急切的含吮,毕竟吃nZI,又不用眼睛。

        “狗啊你。”带了点未散的怨气,白凝脂指桑骂槐。

        “是,”没想到他不要脸地欣然承认,“宝宝乖乖给吃大nZI和小nEnGb,我就不咬你。”

        ……说不过他。

        “嗯……”

        是不咬了,改用舌头拍打敏感的N尖,被衬衫挡着看不见,只有“啪嗒啪嗒”的声响传来,另一只手虎口托着N根,抵着肋骨大力掐r0u,一边是麻痒,一边是胀痛,从鼻子里哼出。

        吃了好一会儿,梁柏轩cH0U头出来,帮她把衬衫脱下,满意地欣赏到了自己的杰作。

        “下次试试新链子,”他眼里闪着愉悦的光,“明天到,凝凝戴肯定特别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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