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脂缩紧手臂,男X身T略高的T温熨进肌肤,她舒服地吐了一小口气,贴得更密,把全身重量都腻在他身上。
梁柏轩失笑,就当抱着一个真正的宝宝,把她整个端起来,亲亲她的唇:“换个地方。”
就这样被运到餐桌上。
白凝脂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是自己跽坐在桌面,而梁柏轩优雅闲适地落在椅子上的场面。
他发丝未乱分毫,衬衣西K穿得整齐,如果不是刚刚抱她时在腹间印下一片粘腻水痕,简直可以直接出席国际会议。
而她不着寸缕,全身上下唯一的外物是腰间连着腿心的细链。
西装革履、赤身lu0T,再加上锁链……
白凝脂面颊腾地胀红,烧着水光的眸子飘了一下,就被男人准确地捕捉,他迎着她的视线,牵起愉悦的笑。
在早已粘腻浓稠的氛围下,她的所思所想,甚至不必诉诸于口,一次颤抖、一个眼神、一声喘息,他已了然。
滚烫手掌抚上她膝头。
小姑娘连膝盖骨也JiNg巧伶仃,揣摩了一会儿,手掌沿着大腿的圆弧,滑到了并拢的缝隙间。
被两边腿r0U柔柔地裹着,吹弹可破的肌肤腻手得很,男人像弹琴一样在她大腿内侧点动跳跃起来,音符却是从她口中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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