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了一拍接收理解男人的话后,反SX地嘟囔了句:“谢谢哥哥……”
是想给自己讨亲还赖账的行为找补的,没想到却弄巧成拙。
原本令她分外舒适的亲和含撤走,男人粗砺的大舌打上r0U瓣间已然偷偷露头的小点,一下下把这颗小珍珠甩得东倒西歪。
“啊——不要!不要!”骤然尖锐的刺激从温吞快感中拔地而起,知道推不动这个男人,白凝脂试图并拢腿,藏起被鞭挞的花园,却被早有准备下滑了的手掌把住腿根,男人用了劲,没感觉多痛,但是也根本合不拢腿,只能维持着b花朝天,大敞着被欺负的姿势。
“嗯……哥…哥…呜呜……哥哥、哥哥!”
无往不利的称呼像12点的魔法一样默然失效,男人自顾自亵玩稚nEnG的蕊珠,开始上牙轻轻磨它细nEnG的根部。
白凝脂知道后面会是更过分的狎弄,嘬、咬、扯……直到把原本自己伸手都m0不太出来的小东西,玩得肿大,卡在唇缝上,让它在接下来几天的日常生活中存在感十足,她出门、走路、上楼,在家里、在楼下小道、在超市,都会被迫想起这里曾经怎样被恶劣地亵弄,甚至穿内K都会被磨得红肿流水。
像那晚被抠玩到收不回去的N头。
她没有好意思告诉他,那里一直肿了两天。
但白凝脂知道,他明了她的窘境,只是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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