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r0u了r0u你的头发。
你想试着让自己“正常点”,与人类建立“正常”的关系,可你难以自制,他们有时动不动就弄出伤,嗅着那人r0U的香味,触手总自顾自地分泌消化Ye。
普罗修特与贝西的香气令你熟悉,你绝对在哪里吃过。
就算你想证实,为了维持“正常”,你只能躲远远的。每次你都这样,他们以为你是玻璃心,这点小伤都不敢看,并借此嘲笑你。
你确实是玻璃心。
光是被他们这么笑话,你心里既觉得滑稽,又难受。
可笑他们不知道你足以消化他们的食yu,难受他们不理解你的忍受、你的那些b他们疼多了的经历。
如果说朋友是可以疏解痛苦的存在,那你可能没有朋友。
伪装一段时间的“正常”,你渐渐支撑不下去。
本来就没有可以让你笑的事,你还要假装去笑,本来就没有和他们打好关系的必要,你y要去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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