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传来她写的小作文,布加拉提点开,只能依靠没大错误的标题来猜测她拼这些单词是想表达何种意思。之前教了她那么多语法,她是一个也没记住。
花一个小时修改完她的吃零食与看动画片心得,布加拉提仰躺在沙发上,脑瓜子嗡嗡响。
这意语水平烂得太恐怖。
语法没记住,但至少词X用对了。布加拉提只能如此安慰自己。
她每周都会发来很长——很长——的短信,每当看这满满当当的短信息,布加拉提就一阵头大。
还不能不看,她每一篇都写得真情实感,一件普通的小事能被她联想到其它奇奇怪怪的事上,太过于cH0U象,布加拉提好几次都没能看懂,又很好奇她下一次会有怎样的想法。
虽然两人不见面,但这样连续的情感联系在布加拉提看来与见了面差不多,即使与友人见面,也不一定有如此lU0露的交流。
类似的言语布加拉提只与父亲交付,自从加入黑手党,为保护母亲的新家,布加拉提就没再去探望过。父亲去世以后,他也无人可倾诉了。
布加拉提同样没有向她倾诉。
他生活里发生的一向都是一些无聊沉重又危险的事,不值得让她听。她这样每天工作结束后玩玩游戏看看动画片吃吃零食睡睡觉,没什么烦恼,就挺好。
直到她有两周没发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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