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被缠上纱布,伤口还隐隐泛痛。你收起手臂,抱紧米斯达的脖子,脑袋埋进去。米斯达抬下巴仰了下,问你要不要下来走走,你摇头。

        你不是嫌我T味重吗?怎么赖在我身上不下去了。

        米斯达语气还有点别扭,你说确实,现在也想把他的汗腺拔掉,给米斯达吓的。

        喂喂,你这话太惊悚了,我怎么就不能从你嘴里听到一点好话。

        其实还好。

        以前你在某杂志上读过,说是国外的空气都是甜的。穿越以后,你只想把写这类句子的人通通拉出来,按到街边的排泄物上,让他们闻个够。

        散不尽的咸腥味,大街小巷漂浮着的汗臭气,各种为掩盖T味的香水,还有挥发在空气中的排泄物……十里飘“香”,你嗅觉都快失灵了,天知道最开始你是怎么适应的,居然能吃得下饭,而不是窒息而亡。

        被你说难闻之后,米斯达似乎很注意这方面,至少你现在没在他身上闻到异味。

        米坐骑任劳任怨,你抬起头,楼与楼之间的夕yAn在他脸上留下道道斑驳的痕迹,头顶的云海火烧沸腾,鼻尖仿佛能嗅到硝烟的气息,他的眼神亮亮的,漆黑的眼睛珠子映S出各种环境中的光,像颗玻璃珠,被造物主镶进了骨头眶里。

        他一转眼,和你视线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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