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什么——”医生急忙回道,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错,“婚姻法规定必须对对方履行夫妻责任。”

        “不。”西德的喉结上下一滚,加重了语气,“我说,别进去了。”

        &瓷白的脸颊上露出一丝纯粹的笑意,就像能在寒冬饮到热咖啡的、发自内心的笑意,那眼神像是早有预估。

        西德飞速地转身,把门打开:“我送你去休息。”

        医生觉得自己有必要阻拦,但是还没等他开口,西德就强硬地看了他一眼,医生只好把话憋回去,眼睁睁看着西德带领着言笑晏晏的omega消失在长廊尽头,回头看,易感期的莫顿已经陷入深眠,脸上还带着未散去的恐怖表情。

        厄尔什么问题都没问,乖乖跟着西德去了附近的酒店下榻。

        西德大方地订了一间大套房,厄尔悄悄地观察,再度确认对方的家境不错。

        西德没有带副手,一个人把厄尔送到房间门口,将房卡交到厄尔的手里。

        厄尔状似好奇地打量房卡。

        从西德的角度,能看到他垂下的眼皮,睫毛浓密,似一抹水墨。

        然后西德又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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