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你进去安抚。”医生残忍地说。
厄尔察觉到包括那两名士兵,同时四个人都向自己投来了怜悯的眼神。
怜悯、可怜,很多张脸从厄尔脑海里闪过,他们的面容经过记忆的操刀变成了几乎如一的模样,每个人都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不发一眼,都在用眼睛说“好可怜啊。”
“好可怜啊!”
“你好可怜!”
“不是omega也许不会这么可怜,可惜,是个omega。”
“不能生育的omega——”
“你还好吗?”医生紧张地问,“需要进行检查吗?”
厄尔猛地回神,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忽然问:“医生,你是alpha吗?”
医生一愣,片刻摇头道:“不,我是beta。”
“噢。”厄尔扭头,不再问了,他指着紧闭的大门,“可以打开吗?”
西德招手,士兵应声开了第一道门,打开口,那些被遮掩的挣扎和怒骂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像极了嘶哑的野兽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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