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不回去了,你把我送回酒吧吧。”
“那怎么行?您都这样了还去喝酒?”
“那我能去哪?!”李三援没好气地瞪这个死轴的犟牛。
“先去我家坐一下吧,我看看给您涂点药。”
车子又一次发动,男人载着李三援和一堆酒回到自己的家,一个楼房密集又陈旧的小区。他就住在一楼,楼道里堆满了不知谁捡来的纸板纸盒,只留出极为狭窄的通道。难闻的馊味和霉味挤满这条过道,而他家里有过之无不及,清冷的霉味能把人四肢都渗透。
李三援跟在他身后进了门,灯打开后倒是驱散了一些阴湿的气氛,一间小小的二室一厅一览无余地铺开,物品堆了很多,但还算齐整,李三援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等着那人拿来水盆和药膏。
“您……”
“我叫李三援。”
“好吧,李先生。我叫莫钱,您先洗一下脸。”
“哪个qian啊?”
“就,没钱的钱。”
“哦。”李三援低下头接过莫钱的毛巾,把自己的头脸擦了擦,碰到脸颊时痛得倒抽一口气。莫钱坐到李三援的身边,指头上抹了些药膏涂到他脸上,清凉的触感让痛意缓解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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