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越想越可疑。
脆弱的模样……,好像有某一年姐发烧还蛮严重的,躺了床很多天。
可是这又不是受伤,更别提仆街的可能X了,一直以来都是她负责在後面幸灾乐祸,然後我在前面负责吃土。
褚冥漾又把眼神上移到褚冥玥的脸庞上。
尽管刚刚眉头皱得Si紧,但她随手一抬,在十字弓的箭矢锐利穿透墓虫後,原先眉间皱起的曲折重新抚平,恢复平淡。
活像是刚刚的疼痛不曾出现也不值一提一样。
那个让我痛到爆炸的感觉,姐不会痛吗?
他收回视线又看向自己手臂上残留口器在内的伤口,那头也一样在缓缓出血着。
褚冥漾好像也想不来褚冥玥会在自己面前说痛的模样。
学长还会倒cH0U一口气然後逞强着用杀人兔眼瞪着我叫我或夏碎学长闭嘴。
疼痛是可以让一个人表现得这麽平淡的吗?还是只是因为习惯喊痛也没有人听到,所以你忘记怎麽感受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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