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课时,我终於忍不住盘问她「喂!你是不是有什麽话想对我说啊!」
她的神情有些慌张,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这让我感到不耐烦,我双手了当的用力拍她的桌子,「我问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啊!」
她吓的身子抖了一下,慌张又无辜的神情或许对男生有用,但对我来说,只会更让我感到恼火。
高海看到後急忙把我拉到一旁,「孙晴海你是白痴吗?」
「蛤?我白痴?你最好给我注意用词!我话还没问完,你放手。」
「她的耳朵听不见。」
「蛤?」我还以为高海在跟我开玩笑,但他却很认真的接着和我说「谁叫你刚刚没注意听老师说的话,她有先天X听觉障碍,这学期因为父母工作关系从南部的学校转来。」
我似乎开始有点明白为什麽刚才班上nV生推托照顾她的责任的原因了。
「听不见怎麽上课啊?」我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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