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因为和圣女大人的会面吧,也不知道曼殊院那边在打什么算盘。”那位丰蹄男子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晚膳连连叹气:“哎,本来还想着难得回到谢拉格,可以做些家乡菜给老爷尝尝,老爷小时候最喜欢炭烤小排了……”

        “你说咱要不要去安慰一下老爷?”魏斯忍不住嘀咕起来。

        “算了吧,还是让他一个人静静吧。老爷他也不是小孩子了,饿了总是会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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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希欧迪斯其实也不想让其他人担心,只不过此时的他,确实没有心思去照顾其他人的感受。他漫无目的的走着,脑海中仍然盘旋着今天会面时的对话,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走到了恩雅曾经的卧室门口。

        他愣了一会,最终还是推门进去了。屋内的陈设与几年前相比几乎没有变动,只不过因为长久空关且无人打扫,到处都蒙着一层薄灰,在月光的映射下仿佛一朵又一朵飘舞的雪花。他本想找个地方躺下,然而空荡荡的床上只盖了一层薄布用于挡灰,男子四下打量了一番,最后走到墙角的沙发前,拍了拍上面的灰躺下身来。

        躺下才发觉,这个沙发如今对他来说已经有些短了,甚至连腿都伸不直。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好让自己靠的舒服一些。以往基本上每次都是他避开佣人的耳目,溜进恩雅的屋内来。他侧过头去,打量着房间里的每一件陈设,床铺、沙发、书桌、衣柜,这个房间里大概每个角落都留有他们两的印记。

        他闭上眼,本想就这样小小的休息一下,然而连续几日的舟车劳累让他很快就睡了过去。

        沙发很小,房间很冷,半睡半醒间他好像回到了被那群菲林埋伏的那天。正面对抗时其实他并不算特别劣势,虽然胸口受了严重的伤,但也把对面三五个人都已经打到站不起来了。直到对方所剩不多的人一拥而上时,或许是因为失血也或许是因为疲惫,没有注意到某个原本倒下的家伙又爬了起来,偷摸着从背后给了他一记闷棍。

        等他再醒来时,自己已经被反手绑在了椅子上,嘴巴被胶带封住,就连视线都被发间淌下的血给糊的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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