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能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待在房间内、蜷缩在床的一角,却不知为何又一直认为此时的自己应该正处於狭小又脆弱的冰层之上,然後又不可思议的感觉身T被某种巨物重压着,其中x腔和喉咙最为难受,想吐露的事物全都被阻挡,只能强忍着又吞了回去。这复杂又矛盾的感受让我极度不安和恐惧,导致我无法动弹,因为好像只要稍稍移动一下指尖,全身就会崩塌。

        ──奏是被音乐所Ai着的孩子。

        父亲的声音再一次出现,说着自己曾听过的话语。

        他的话让我不禁斜眼看向置於身侧的音乐盒,打开的盒盖内侧贴着陈旧的合照,积累在眼眶的泪水和从额间滑落的汗水却模糊了所有轮廓,徒留sE彩交杂成团,使我感觉自己正在梦境与现实的边界摇摇yu坠。

        拚尽全力,好不容易将嘴张开一个细小的缝隙,率先逃出的却是逃避自身罪过的怯懦,但会这样就代表这应该就是自己真实的想法吧。

        「b起那种东西……我更希望……」

        紧绷的琴弦缠绕在脖颈,所以可以清楚感受到它又被拉扯到更接近极限的边缘,如果就这样直接断掉,让一切戛然而止就好了,但求生本能却自做主张,将父亲的话填入自己空荡的躯壳中,以此驱动,为此而活。

        不知道是不是这次的梦对於自己的JiNg神和生理都产生极大的耗损,已经睡过几小时的自己又开始感到眼皮变得沉重,缩成一团的身T与其说是放松,到不如说是失去维持的气力那般向墙壁那边靠去。

        在意识被黑暗吞没的最後一刻,我隐约听见自己声音这麽说着。

        ──我更希望是我所Ai着的你们还在我身边啊。

        再次醒来时,奏发现自己并不在房间里,当然也没包裹着棉被躺在床上,虽然还是在室内,但貌似不是在自己的家里,而是一个氛围奇妙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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