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你家里给买的？”
周远摇摇头，“不可能。”——他了解他父亲，虽然对他的培养一向大方，但绝不屑做这种弄虚作假的事。
“那估计是你的歌被短视频平台看上了吧。平台想造爆款，就主动帮你推广。你的歌火了，正好给它引流嘛。”
“可为什么选中我？”
“你的歌好啊！现在网上口水歌泛滥，好不容易有一首质量好的，平台当然愿意推了。”
“可……我的歌是全网发行，它推我，不也等于替其他音乐APP宣传了吗？它干嘛不推有独家版权的歌呢？”
“这……商业的事我哪知道。”张哥挠挠头，“你就别管这么多了，反正热度给你了，你就收着，又不吃亏！”
周远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也想不出其他解释，只好暂时接受了这个说法——他忘了那句，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随着歌曲热度持续攀升，张哥的电话就没断过——有媒体想采访周远，有活动想找他演出，还有甲方想找他约歌……
张哥忙得不亦乐乎，甚至推掉了其他艺人的经济工作，专门处理他的事务。周远也忙了起来，而且比他发歌那几天还忙——他在半天内就接受了三家媒体采访，连午饭都是在车上吃的。他很忙，但很快乐，因为终于有记者愿意听他讲这首歌的创作构思，而不是只想问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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