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韧的身躯覆压下来,路栀再度进入了她的身T,快速有力的冲撞瞬间把井池涌到嘴边的字句都碾成了破碎的低Y。
小舟被浪花裹挟得一次又一次托上cHa0头,0水积聚,化成铺天盖地的巨浪将井池淹没。
井池抱紧了路栀的腰,在理智彻底出走前喘息着开口:“路栀……”
“什麽?”路栀眸底是与温柔的深渊。
“不、不许……不许标记我。”
&的动作似乎有一刻微妙的停滞,随即笑着答应:“好。”
……
两天後,白唇鹿军团第二舰队的舰长惶恐地带着一队人破开铁门,都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在门口。
只见负伤的长官黑发披散,脸sE疲惫地靠坐在墙边,另一名相貌柔美的nV人裹着制服外套倚在她怀里沉沉熟睡,脸颊安然地贴在路将军肩头。
听见刺耳的破门声,路栀抬头看了眼围成一圈的下属,又温柔地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最终只是竖起食指轻声嘱托:“嘘,别吵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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