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路栀沉沉应了一声,腾出手轻抚一下井池的膝盖——跪坐的姿势维持太久,真怕她伤着了。
冰凉ch11u0的肌肤忽然被温热的手掌轻触,井池条件反S地收拢双腿,随後的连锁反应让两人都情不自禁发出低哑的SHeNY1N。
路栀无声笑起来。
她真觉得自己变成了恶魔——分明如此珍惜怀里这个人,始终不敢太过激烈伤到她,但每每想到那个主动的吻,又克制不住欺负她的想法。
想听她破碎的轻Y,像看她眸底隐忍的泪光,甚至让她开口求饶。
“怎麽了?”路栀出神片刻,随即诱哄地低问:“你刚刚叫我做什麽?”
“你……”
“我?”
她着迷地吻着前的雪肤,另一只手顺着脊背抚上去,绕着肩胛骨轻r0u摩挲。
长久的沉默,只有压抑的喘息。
这个问题似乎触及了某人的羞耻极限,路栀猜测她或许又艰难地咬紧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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