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栀皱着眉头咬紧牙齿,旖旎的心思都被疼痛折磨得烟消云散,竭力按捺着不发出丝毫声音。
井池快速处理着那个被紮进小半截弹片的伤口,时不时用余光观察这人的反应。
出乎意料的,怕痛的路将军只是肩背躬起、肌r0U紧绷,除此以外连一丝颤抖都不曾有。
井池的视线飞快掠起又收回,她强迫自己开始想一些其他的事,不要再把注意力放在病人身上,否则她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在下一波空袭来临前完成包紮。
说起来……撤离是否太过顺利了?
政府军空袭时,一切仿佛早就演练过一般,士兵们分工合作,有条不紊地安排伤患躲进地下,那几扇门也被迅速打开……
对了,尽管路栀知道这里的秘密,那她为什麽要提前安排人做那些事?
而且一位军团司令身受重伤,竟然这麽久都没有医疗支援,看样子也不打算撤去其他条件更好的医院。
就算……专门在这里等着政府军的空袭一样。
井池想到这儿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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