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我是。”
下一秒井池就胳膊一痛,她被士兵扭着朝特护病房押去,“得罪了。”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走到病房前,士兵推着井池进去,们便砰然关上落了锁。
井池抬起头,惊讶地发现全院仅有的不到十位医生都站在这里,将本还算宽敞的单独病房挤得b仄狭窄。
再往前一些,靠近病床的位置则围着四五名军人,他们高大的背影完全挡住井池的视野,她只能看见他们肩章上的银质鹰徽——证明他们之前是校级以上军官。
难道说……病床上躺着的是一位将军吗?
院长和军官们站在一起,回头以目光清点了人员,看见井池时微不可查地顿了下,随即向身侧的人恭敬报告:“参谋长阁下,都到齐了。”
金发nV人点点头,“抱歉,手下的士兵b较急躁,如果来的路上对各位医生行为不妥还望见谅。”
她说着抱歉的话,却丝毫没有抱歉的诚意,说完就俯下身请示道:“阁下,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过了许久,井池终于听见一道沉冷的嗓音:“为我手术的人……是谁?”
那nV声如同大雪封冻山中的一眼冷泉,饱含天生的凉薄,又低沉微哑,蕴着淡淡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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