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切一切果然都性感得令疯者更疯。
杜人凤按住他的手腕,俯身下去,一边吻遍了那张神赐的面容,一边摇晃屁股。
软肉按摩着刚被榨出过一次精液,变成了半软不硬的,对方那可怜可爱的器物。
从天光灿亮一直做到夜幕降临,不但事后洗澡是杜人凤抱着去的,第二天下床吃午饭也是被抱着去的餐厅,谢方升直到第二天下午,才觉得腿没有还在发软。
腿软归腿软,经过了将近一天,时休时战的激烈性爱,他的喉咙痛和头晕奇迹般地好了许多。
他给沈青去电话,说自己感冒了,要请假。
沈青听着电话那头沙哑到极点的声音,不免有些担忧:
“怎么这样严重?医生怎么说啊?”
谢方升信口诌:
“就是扁桃体发炎,咳……小事。老板,那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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