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面前自问从来都不凶——除了今天下午，那个时候，实在被吵得有点急了。”
白懿行嗅到了男人身上跟自己一样的宾馆沐浴露的味道。一样的味道，从他身上散发，就催得自己眼烫喉痒：
“真是头疼。因为你在我的浴室里唱的那首歌实在难听，听得我头疼。”
“才怪！”
谢方升直起身，恼火地抬手，将浴袍领口扯开了些，深呼吸，“我唱什么都好听死了！”
“谢经理，你洗完了就赶紧回去，”白懿行猛咽下一大口啤酒，盯着那台关上的电视机，“我要睡了，我很累了。”
谢方升从他的床头柜上攥起一罐“海雪”：
“拿你一罐啤酒，小子。”
白懿行听出来他声气有些不对，忍不住扭头。
这一看，不禁有些吃惊。
面前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双眼隐隐发红，脸颊也红得有点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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