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身向卫生间走去,准备去解决一下生理问题,让权遇帮她导精就已经非常难为情了,如果失禁在权遇面前,她可能这辈子都不准备与权遇再见面。
权遇当然也知道时也要去干嘛,她正好做最后的准备工作。
时也现在完全看不见权遇了,她整个人都被紧缚在桌面上,下身通过了那个洞口。
手臂、腰腹、大腿、脚踝如法炮制地被固定住关节,权遇真怕时也会忍不下去从而做些激烈动作伤害到自己。
权遇坐在毛毯上,面前就是时也垂下的性器,它依旧保持全勃状态,梗硬地如同一根烧红铁棒。
她慢慢解开锁精环的限制,如约听到了时也嗖嗖的吸冷气声。
“可能会有点疼。”权遇安慰性地说。
“嗯,我知道。”时也把它当作哄骗小孩子的话语。
权遇一点点地摸上囊袋,判断时也的结精情况到什么程度。
显然是最差的结果。
时也囊袋早已被精液撑满,在快感中被制造出的新鲜精液也已经没有空间去盛放,于是它们去挤压别的精液为自己腾空间,一遭压一遭,时也囊袋几乎变得全硬,不负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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