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胯间肉棒也开始给予强烈反馈,走路晃荡间整个性器绵麻酸涩,从时也身体最里处涌出一股股难受劲儿。
刺痛撩拨着腰肾边缘,似乎戳一戳就能凹软下去个小洞,从里面咕咚咕咚冒出苦水,它攥着腰眼泡进涩楚中,像在发酵腌渍一坛难吃至极的泡菜。
时也什么也不管,踩着轻飘发虚的步子,也不顾腰腹与肉棒是如何酸涩难言,她走进了卫生间。
镜子里往常时也淡漠疏离的一张脸,现今挂上了一点绝无仅有的艳丽感,浓墨与清淡充斥交织着。
本来一双深潭黑眸是时也理智冷静的象征,它却在眼尾吊着未曾消散的潮红,默默彰显着时也昨晚度过了怎样的情潮欲浪。
“真是下贱啊……”时也低嗤了一声,不知道她是在暗痞肉棒,还是她本人。
时也冲淋得很仔细,仔细到几乎把自己搓了层皮下来,那些黏糊东西被水流打湿,又重新变得滑腻显眼,时也忍尽了耐心才将它们全部洗掉。
而胯间性器不管时也怎么盘弄涮洗,都怏怏地垂吊在那,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时也明悟——这根肉棒一向非常耐玩,大部分玩大了的情况睡一晚就能恢复七八成,这次估计是被玩得非常狠了。
时也神情在卫生间蒸腾的热气烟雾中明明灭灭,昨晚情况她自然不会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