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快感已经超出时也能承受的极限,来得爆裂震厉,时也心里已然是百般祈求,嘴里带着哭腔呢喃:“嗯啊……够……求你……够了……啊……”
随着机器开启,时针嘀嗒走过了接近一个小时,一片黯淡里兀得冒出一点极其淡弱的红光,那是机器顶端发出的信号,时也全身心忙着抵抗狂暴风雨完全没有顾及到这个细节。
珠串像凭空消失了似的,突然从龟头那里传来了猛烈吸力,它凶恶决绝地似乎要吸尽时也肉棒里的一切,白精尘渴已久早就不做抵抗,瞬间悉数冲出桎梏汹涌狂奔。
时也直接从地上弹了起来,腿中央的机器被迫跟着一甩,又因为全身酸软得厉害只能将背部虚靠在了沙发边,嘴里低吼甚至到最后渐变成高喊,大腿肌肉紧绷跳动直到现在还没有恢复。
时也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全然放松地准备睡过去,她筋疲力尽地连那个机器都懒得拔出来,可是她不知道她还没有被放过。
滋滋滋……
一阵轻微的震动声响起,机器又恢复成之前的榨取模式,时也彻底慌了神,她万万受不了任何刺激了,她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会被玩死的!
珠棒又开始贯穿嵌进尿道,时也还没有软下去的肉棒与新冒出来的乳精全是助攻,龟头也继续开始被持续吸附,统统与之前并无两样。
时也将脑袋往后拼命捶去,她只能用这种方式去缓解从身体里最深处爆发开的蚀骨酸麻感。
这种高压撩拨对于还处于不应期的肉棒是冷酷到接近残忍的虐待酷刑,没过五分钟肉棒在机器里就一阵瑟缩,时也只遗出了一滴接近浑浊不再奶白的精液,这场突如其来的迸发等同空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