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吧文学 > 综合其他 > 玩坏它 >
        可是肉柱与龟头虽说生长在一起,敏感程度却大相庭径,脆弱龟头不仅有包皮保护着,那么多细碎纷乱的末梢神经也扎堆似得密布龟头每一寸。

        就连空中拂着微风都能被带起一阵颤栗的龟头如今被甩了巴掌,急吼吼地跋扈晃动发泄痛感,时也打起心理准备承受,却暗自期待最后那束甜蜜。

        就像是先抑后扬一般,前面痛感有多极端疯狂,后面挑起的涟漪就有多么让人甘之如饴,时也自顾自地沉醉其中。

        “啪啪啪”声不绝于耳,时也连着对龟头掌掴,来回反抽中肉棒尺寸跟着变大了一号,也许是因为疼痛变得红肿,也或者因为快感来临时尾调波纹而荡漾。

        时也捂着肉棒身体一上一下地摇晃着,似乎是在安抚肉棒情绪,喉间呼哧呼哧喘气。

        她微茫的脑袋里如梦初醒般觉得——就算这样一直抽下去好像也永远到不了她发疯祈求的高潮。

        一切又回到了原地。

        时也嘴里焦躁地发出哼唧的模糊混音,她要、她一定要进去那里,到那根烧火棍的里面去。

        时也对着沙发面前的茶几大发脾气,单脚往茶几扫过去,没成想正踹中了一样物品,似乎它本身体积就有点大,时也一下竟然没有把它踢到地下去。

        那是什么,为什么我踹不动?

        她的兴趣又一下转移到那件物品上,松开了肉棒的双手慢腾腾地支起身子去摸索它,高高伫立的肉棒在没有支撑后,不规则地跟着时也在空气里划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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