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亭骤然从高潮的余韵里抽回了神,脸上还残存着几抹红晕。

        心头突然跳得很快,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想回头叫住贺云洲问一问,可没等他开口对方早就没了踪影。时亭默默垂下头,走到洗手池前冲洗着眼睛,刚睁开眼,两只乳房就被人从奶罩里拽了出来。

        掌心冷冰冰的,修长的手指嵌进雪白的乳肉里,坏心眼地扣弄着顶端红肿凸起的乳珠,一揉一掐,稀薄的乳汁就从乳孔里喷了出来,溅在了水池上方的镜面。

        时亭怔了怔,透过挂在镜面稀薄的乳汁看清了对方的脸,直直叫出了声:“贺云洲。”

        “怎么了?”贺云洲皱了皱眉,好在他今天心情不错,索性就宽宏大量地原谅了时亭的无礼。

        他像确认领地的猫科动物一样,嗅了嗅时亭的脖子和脸,把人从里到外都闻了一圈,终于忍不住皱起了眉,嗓音古怪:“你身上怎么有股臭鸡巴味儿?熏死了。”

        “…不知道。”时亭抖了一下,被托在乳房下的手冻得哆嗦,脸色也白了点,不敢抬头去看镜子里贺云洲的眼睛,嗫嚅道,“云洲,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呀?”

        贺云洲听出时亭话里的殷勤和讨好,心里刚冒出头的那点疑窦也没了踪影。他得意地想,时亭这么喜欢他,怎么可能会背着他和外面那些野鸡巴有接触。

        野屌不如家屌香,更何况还是他贺云洲顶天立地的屌。

        “下课被老师叫出去一趟,才从实验楼里回来。”贺云洲身上的实验服还没脱,白唰唰的,和时亭的脸色不相上下。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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