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
时亭愣愣盯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盯着贺云洲线条流畅的轮廓,盯着贺云洲漂亮的眉眼,盯着贺云洲高挺笔直的鼻梁,盯着贺云洲两瓣粉色的薄唇,怎么看怎么顺眼,怎么看怎么喜欢。
他的鸡巴因为贺云洲而硬,他的小逼因为贺云洲而湿,他全身上下仿佛都早已刻下了贺云洲的名字。
视线里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粉红色,血管里流动的液体变成了粉红色,突突的跳,连贺云洲也变成了他眼里巨大的粉红的人形爱心,和贺家的房顶一样高,和他心心念念的阴茎大楼一样高。
粉红色的爱情魔水从心脏的一端流到了另一端,从中诞生的爱神阿芙狄罗忒缓缓升起,轻轻叩响他紧闭的心扉。
啊,爱情。
这是爱情。
十六岁的时亭还没来得及弄清课本上深奥的数学公式,就被迷得晕头转向,一头栽进了名为爱情的漩涡。
他圆圆的脑袋上长出了一对狗耳朵,脖子上多出了一个卡得死死的项圈,萝卜丁似的狗尾巴摇得像螺旋桨,看向贺云洲的眼神热切的更像看到了块肉骨头,就差没张口叫唤。
汪汪,汪汪。
“脸怎么这么红?给你撸个鸡巴还能撸烧起来?”贺云洲撸得正投入,余光瞥见时亭脸上泛着的古怪红潮却吓了一跳,以为他又犯了老毛病,刚想抽回手,手心却碰到了两瓣肉乎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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