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

        时亭不知道贺太太在那头说了什么,却听得出贺云洲在说他胖,说他笨。

        他抿着唇,难为情地垂下了头,蓬松的狗耳朵折成了飞机耳,不知道是难过还是不安,慢吞吞地挪动着屁股,试图从贺云洲的掌心逃出去。

        “什么颜色呀?”

        贺云洲拽住他的乳尖扯了扯,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来,牛乳一样:“黑黢黢的,土。”

        “是吗。”贺太太咯咯笑起来,听上去很是开怀,“喜欢就带回家养吧。”

        “不喜欢。”贺云洲想都没想就反驳过去,手指却按上了眼前那具青涩的身体。

        高高掀起的衣摆下白皙平坦的小腹一览无余,软绵绵的腹肉上是尚且稚嫩的幼乳,奶肉上则遍布着他留下的指痕,青紫交错,显得有些狰狞,星星点点的奶汁甚至溅在了蕾丝乳罩上。

        他垂下眼睑,视线在两枚小巧的乳夹上打着转,喉头没由来得一紧,却故作矜高地抬起了头。

        “家里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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