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吗?”他走的很轻,上了一层楼也没有喘息的迹象,楼道里的声控灯没有被唤醒,借着黑暗,我仰头望着他,“累吗?”
“你不重,我也不累。”他笑笑,然后又说:“虽然b高中那会儿重了点,但我抱着还是绰绰有余的。”
忽然提起过往,我一时恍了恍神。
邓放低头看我一眼,“不会不记得了吧?你高三发烧那次,正好赶上我休假回家,就这么一路抱着你从学校去的医院。”
“当然记得。”我收回视线,皮肤轻轻蹭过他x前的衣服,黑sE的线衫太贴身,意外的感受了一把衣服下磅礴的肌r0U,瞬间心跳都快了半拍。
“那年也是你进空军部队的第二年,对不对?”
陈年旧事已经被时间冲刷的不再清晰,我本不记得当时我的年级,但记得那正是他进入空军某旅的第二年,整个人壮了一圈,站在教室门口接我时,我差点没认出来。
“对。”邓放一步步踏着台阶,开始讲起往昔,“那次我刚回到家就碰上你母亲要出门,说你突然发烧要去学校接你回来,我就替她去了。”
“当时你烧的迷迷糊糊的,只知道喊哥哥,别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我抱着你去医院的路上都有点紧张。”
“发个烧而已,有什么好紧张的。”我状似随意地说道,话里藏着的试探只有自己知道。
邓放无声笑笑,“说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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