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大门进来才几步路,你还能再废点么?”

        “我这不是还拎着你的两个箱子呢。”他颇委屈地嚷嚷:“你可不能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小朵。”

        分明是他y从我手里夺过去的,这会反倒成了我不识好人心。

        于是我冷了脸,没好气道:“我叫你来的?我让你帮我拎的?我让你做的这些?”

        一连三个问句,整个人大写的尖锐。

        我的脾气本就不算好,最近又逢多事之秋,心情更是差到了低谷,蒋翟北见我气头上来,不敢再多说话,默默擦了擦头上的汗。

        他捱这一顿怒气并不冤枉。

        金湾机场离市中心太远,也没有直达地铁,我本想叫个车过来,不料出了酒店就看见蒋翟北站在楼下,旁边还停着一辆大红sE的SaO包轿跑,蓄势待发,根本躲不开。

        我猜到他是怎么来的,又是来g什么的。不过是受人之托跟着我,无论是做玩伴还是保镖都行,只要跟好我就算是完成任务。

        收钱办事是蒋翟北从18岁前就深刻奉行的人生宗旨,我再不爽也没有用。

        窗外,停机坪不甚明亮的灯光照不开漆黑如墨的夜,我侧头望着,这阵子发生的事流水一样的从心头上淌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