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贺驰的鸡巴再度深入,他坐在那根烙棍一样的肉棒上被操得眼睛翻白,就连涎水都从合不拢的唇角往下流淌。

        胸膛剧烈起伏,江颂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口水都流在小奶子上了。可他顾不得不好意思,只赶忙抓紧了贺驰的胳膊哭求,“哥哥不要进这么深……呜!呜呜呜好奇怪的……”

        在车里被操得太久,江颂哭得声音都哑了。贺驰听着,只能安抚一般用唇瓣去碰江颂通红的耳廓,“奇怪什么?颂颂不喜欢吗?不喜欢哥哥操你的……”

        “子宫”两个字被卡在嗓子眼里,贺驰动作稍稍停了一瞬,低声和江颂确认,“奇怪吗?”

        “嗯……”犹不知道危险,江颂还以为这是可以商量的意思。他吸吸鼻子,好不容易忍下哭意,软着声音和贺驰求饶,“哥哥别顶那里……唔!我都说、都说不了……!”

        贺驰不听了,更为兴奋的将人往自己鸡巴上按。这次他甚至不再抱着江颂用那口小屄去套自己的鸡巴,而是双手将人压在自己怀里,逼得江颂不得不将他的鸡巴吃到了底,龟头势如破竹进到生涩娇嫩的胞宫里,温暖紧窄的地方吮着他的阴茎,爽得他只想立马将精液灌进弟弟宝贵的子宫里。

        他想是了,江复是非常克制的人,哪怕被江颂央着做了那种悖德的事情,恐怕也会为了避免一些糟糕情况而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欲望。

        但他不一样。

        江复忍耐着没有操的地方,他直接顶进去就不出来了。娇嫩的孕囊裹着他的鸡巴头,任由他贴着宫壁的黏膜蹭弄,顶得弟弟的肚皮都突起,然后被他磨着子宫里的嫩肉磨得精液和淫水一起往外流。

        哪怕是昨晚上刚开苞的时候,江颂也没有体会过这种疯狂的像是要让他窒息的快感。他难以保持坐姿,仰面躺在贺驰怀里偏着脑袋去咬贺驰的脖颈。贺驰只吞咽唾沫,一点都不挣扎,可他依旧不满意,哭得眼睛发红,还不忘哽咽着控诉,“你都要把我顶坏了呜呜呜……”

        贺驰先不说话,任着弟弟咬得他的脖颈都是牙印。他腰胯用力用鸡巴去磨的弟弟水流不止,过了半分钟,又像是觉得不够,主动抓着弟弟的手去摸被操的鼓起的肚皮,吓得人哭着将穴咬得更紧,这才终于将精液全部灌进了小小的胞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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