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贪吃,就多吞点。”
“不要……拿出去,老公我害怕……啊太凉了太深了,小狗要被玩坏了啊啊啊!!!”
可惜这种浪叫不过是进一步激发男人的施虐欲罢了,李严看着被区区酒瓶操出淫荡求饶的小母狗,只觉得气血翻腾,手上动作更加坚定,一点点把红酒瓶颈全部推入安念的体内。
被这种坚硬物体一点点推到体内深处的感觉太过恐怖,安念不是没吃过类似假阳具的道具,但依旧被这清晰的触感逼得头皮发麻,酒液和她穴内的淫水和精液相混合,安念受不住的每次颤抖,都会感受到体内液体的晃动,恍惚间甚至能听到咕咚或淋漓的水声。
“主人……”安念哭叫着她一直不愿意叫出口的称呼,显然已经被逼到了极限。
李严居高临下地睨着浑身都汗涔涔的女人,对耳旁的哭求无动于衷,开口仍是平日里勾得安念心鹿乱撞的无辜又温柔的好嗓音。
“知道念念喜欢这酒了,那就奖励念念被它操逼操出高潮好了。”
她的丈夫向来说到做到,安念心知再哭也无济于事,只能尽力放松自己紧缩的小逼,慢慢深呼吸,想积蓄点维持跪姿的力气,却一个腿软往后坐去,体内的酒瓶因为这一意外冲得更深,似乎顶到了她的宫口,通体的酸麻从小腹处荡开,她蜷缩着嫩白的脚趾,手上徒劳抓弄身下的布料,指尖泛白,口中被逼出一声接连一声的高亢呻吟。
这迫人发疯的折磨并没有持续太久,安念很快就被丈夫有力的手臂揽了起来。李严抱住她的腰身,轻松地将人从沙发凳上抱起来,他往后坐进沙发,把安念娇小的身体牢牢圈在怀里,让她背靠着自己的胸膛稍作休息。
“自己把腿分开。”
做了方才一番动作,李严的左手却依旧稳稳拿着酒瓶,让酒瓶保持着操进安念逼里的状态。
安念坐在男人肌肉紧绷的大腿上,双手撑住沙发,发着抖打开双腿,她的身体大敞着直面电视,淫乱的部位在光亮下被照得一清二楚,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小穴,那里正可怜巴巴地吞着不该属于那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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