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妈在我九岁那年走后我很长一段时间走不出来。那会刚好是覃氏最动荡的时候,很多双眼睛都盯着覃氏。我那会不懂公司这些内部矛盾,整整一年被限制住了自由,可我却只想要找妈妈。有一天放学,我逃开了保镖的监视,偷偷溜走想去墓地见妈妈……”覃瑾禾哽住,回想起之后的事情就如冰冷蛇攀绕着她,根本喘不过气。

        “于是在路上我就被人绑上了车,直到第二天才醒来。那两个绑我的主谋叫李斌、林岳兴。我被关了五天,也被殴打了五天,因为覃正行在公司和我之间选了公司。”

        徐婉晴听到这,拳头篡的很紧,她眼角Sh润,那种心疼的样子一览无余:“别说了……我们别说了好不好?”

        覃瑾禾哭着笑了笑,摇了摇头:“让我说完吧,这也算是这么多年我第一次和律师医生外的人说这段经历了。”

        她x1了一口气,接着开始说:“第一天是打我的腿不让我逃,我当时确实疼的一步都走不动。第二天他们扇我的脸,划拳……谁输谁扇我一巴掌。然后……第三天,他们和覃正行通完电话后很生气,开始不给我喝水吃饭。第四天又加入了一个人,叫邓武,是一个欠他们两个债的人,被要挟加入。他才是个疯子!为了讨好那两个人,对我打起了主意……”

        没有血sE的脸上悄然流下了滚烫的泪水,徐婉晴心痛到不能呼x1,眼圈都睁的通红,她抱住覃瑾禾哭泣的身T,无声安慰。

        “他们b迫我喝下了迷药,想让我成为他们的玩物,我迷迷糊糊听见他们说覃家的大小姐不玩玩可惜了这种肮脏的话,我气我当时没有力气,不然同归于尽我都要杀了他!”

        “好在那天是第五天……我获救了……警察找到了我把他们带走了。当时药效上来,我的衣服差点被他们扒完,浑身是血,很脏很脏……送上救护车后的浑身都热,整个人要烧起来的那种我至今都记得。”

        “那次治疗不及时,我落下了毛病。可是徐婉晴……我当时才十岁,X器官都发育不成熟的阶段。我根本没有办法,每次来了瘾我只能吃药,甚至被折磨到昏过去,对以前的我来说根本活不下去。”

        徐婉晴听到这抱紧了覃瑾禾,生怕她此刻消失一样:“我们都好好活着,答应我,瑾禾,我好难过…你该有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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