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被哪道念头撮篡了,白月一把掀开帘子,许灿被她吓了一跳,控制不住地一缩。捕捉到她眉间隐忍地一颤,白月觉得自己不能再磨蹭,也不该再磨蹭,大着胆子开口,“我帮你吧。”

        白月的直球来得如此迅猛,许灿惊讶却不意外。

        她撩起窗口的帘子,骑马护卫的王年同高文说的那叫一个唾沫横飞。什么老相好,什么别告诉郡主的P话都来了,许灿无语于王年yu盖弥彰的胡说八道,甩开帘子,转头同白月道:“我和你们圣nV做了。”

        “我知道。”白月垂着眼皮子,抱着自己的衣摆又往许灿那儿挪了挪。

        小姑娘不吃自曝这套,许灿就换个法子说:“咱俩Ga0起来算纯磨镜吧。”

        没想到这世界根本就没这个词,白月茫然:“何为磨镜?哪里有磨镜?”

        许灿解释,她现在说话都牵连小腹,声音断断续续还虚弱,很像是纵yu过度,“我是坤泽,你也是坤泽,我们Ga0起来就叫百合。”

        白月这回抬头了,傻傻地扑棱着浓密的眼睫,看向许灿,“我不在乎。”

        路段不太好,车厢开始震个不停,这边话音刚落,许灿就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了,T内一阵又一阵地涌出暖烘烘的粘Ye,T内像燃烧着滚烫的三位真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舌头被用力抿地发麻,嘴唇被她啃得Sh红水亮,腿根急促地打着颤,她不得不闭上眼集中JiNg力忍耐,若稍加放松,一肚子的y词浪语就要管不住了。

        “许大人!”白月忍不住惊叫,察觉到自己似乎过于放肆,连忙捂住嘴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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