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浴室的门被人猛地拉开。

        带着血腥味的强势Alpha信息素瞬时席卷过来,钟雨哀叫一声,一GU粘腻的热流从腿缝里汩汩淌下。

        纪烟一把关掉花洒,将钟雨分腿抱起,任由她Sh透灼烫的身T紧紧贴着自己,洇Sh了衣服。纪烟甚至等不及回到床上,没走两步就猛然把钟雨抵上最近的墙,Omega的脊背在墙上撞出了闷闷的一声。

        &人嘶哑着声音,像是亟将发狂的兽:“听清楚,第二个要求是让我上你,不是你妥协了。”

        太快了。

        钟雨根本毫无准备,硕大y滑的器前端霍然顶进Sh腻的x口,像一柄火热的r0U刃,不由分说地把她cHa开了。再准备充分的身T也无法直接接纳Alpha完全B0起状态下的X器,钟雨失声痛呼,挣扎着想往上躲,却被牢牢按住胯骨往里楔。久不经人事的x道合得紧窄,咬得Alpha寸步难行。

        &信期浓烈的信息素像春药般洗过纪烟的神经,从她脸上和手上的伤口渗了进去,纪烟双目赤红,嘶哑地喘了一声,双手r0Un1E着钟雨的Tr0U,更用力地把她抵在墙上,两个字从齿缝里渗出:“放、松。”

        纪烟脸颊上有淤青,额头和手上都破了皮渗了血,她又刻意催动信息素,Alpha霸道强势的信香从钟雨的肌肤拢上去,被标记过的Omega本就无法拒绝自己的Alpha,钟雨只感觉血Ye都在血管里烧了起来。

        只要Alpha愿意,她可以让标记过的Omega在自己身下软成一滩水。但纪烟SiSi把控着分寸不肯过分,就像是意志奔溃、几乎在用一种卑微的姿态向Ai人求欢的人是她一样。

        钟雨整个人被她凌空抱着,身T一寸一寸被撑开,还在受重力不断被迫吞得更深。她的身T太紧太热,x口还因为凌空的惊惧不断地在咬紧收缩,完全是在把Alpha往里x1。纪烟额上青筋暴起,险些失了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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