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景回到家连衣服都没换。这下,她终于可以借口惩罚去冲个澡,还威胁云朵不许自己碰下面,晾着她大摇大摆地进了浴室。她要gg净净地给她的小羊开bA0。

        她一边用毛巾草草擦着头发,一边向外走着,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满怀隐秘又罪恶的期待。推开卫生间的门,却听见砰的一声,门狠狠地撞上了什么东西。眼巴巴守在门口的云朵呜地哀叫一声,捂着脑袋蹲在地上。这动静把纪景吓了一跳。那一定很疼——她急切地闪过这个念头——她的宠物小羊是很娇气的。

        “云朵?没事吧?很疼吗?”这下纪景终于甩掉了那点冷淡自持的包袱,关心则乱地蹲在云朵身边,手掌轻轻r0u着她的额头,“是这里吗?走,我去给你上点药。”说着,就握着手腕把云朵拉了起来。

        “不要!”

        纪景拧起眉头看向她。而云朵站起来后却直gg地盯着她只在下身围了浴巾的美好躯T。

        她抱着纪景的胳膊,眼睛里还带着蒙蒙雾气,却在说:“不疼,唔……真的一点儿都不疼!”见她似乎真的没什么事,纪景又开始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云朵几乎要溢出双眼的对她的渴求,听着她继续道:“纪景,你瞧,我有在乖乖等你,有在乖乖听话没有碰下面。所以惩罚结束了,对吗?快帮帮我,求求你了,你答应我的!”

        说着,她一把扯下了纪景腿间的浴巾扔开,然后轻巧地跑向那张已经一团糟的床,蹄尖儿在木地板上踏出嗒嗒的脆响。

        云朵站在床边,上身伏下去,曲着胳膊肘撑在床垫上,而两条小羊腿却仍直直地立着。她的尾巴兴奋地高高翘起,让那下面泛着ymI水光的gaN口和Y部彻底lU0露在外,一览无遗。

        纪景看得眼睛都红了。

        对于一只真正的小羊羔来说,那是一个跪r的姿势。可那是云朵,是她养育了等待了觊觎了好多年的云朵。PGU和大腿上那些柔顺的软毛如此纯洁,而那口流着mIyE的、面向她毫无保留地敞开的花x又如此。这样一个本该代表着亲情温柔的动作,如今落在纪景眼里,却是一个十足sE情的邀请,几乎要把她大脑里唯一仅存的那点儿理智一把火烧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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