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啊……”

        娄伊尹是在一片濡热中清醒的。

        长时间未进水的喉咙钝涩yu哑,乌长发丝被汗水黏在颈侧,饱满的像悬挂在云端的月亮,空虚到极处的身T却是万顷生cHa0的海,每一寸肌肤都被蒸腾出淋漓的Sh意,透明的海水一般被引力牵向天空,抛高后再迅速跌落,形成周而复始的cHa0汐。

        腿间那口花x早已被频繁的xa调教得食髓知味,一旦打开的阀门就彻底失控,即使无人抚慰,也会自发地泌出黏腻的汁水,泡Sh了白sE棉质内K和身下的碳灰sE床单。修长的双腿难耐地夹紧被子,来回挤蹭磨擦,隔靴搔痒地用冰凉光滑的布料来缓解x里的躁热,快感却总是来得杯水车薪,b口翕张着索要更多。被支配的身T明明是浪波翻涌的海,最深处的花核却永远g涸得要命,仿佛裂痕遍布的焦枯土地,终年等待一场漫长雨水的降临。

        X瘾发作的时刻很像毒瘾,但x1nyU本身却又b吗啡之类更擅长腐蚀和麻痹神经,仿佛有无数只蚂蚁成群结队钻入骨缝,疯狂啮噬着血壑难填,就算不停za,也只是饮鸩止渴,纾解得了一时,却无法彻底疗愈,甚至身T还会产生抗药X,激发出更多的yu求不满。濒临峰顶的瞬间,灵魂遽然cH0U离,躯壳化作一朵没有重量的云,飘飘然升向万米高空,颅腔内陷入一片真空状的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什么都无暇顾及,只知道顺从最原始的,毫无羞耻地敞开双腿,渴望被ji8狠狠贯穿,用滚烫的把她从里到外涂满,如同绘制一幅惊世绝l的画作。

        娄伊尹曾遵循医生的嘱托强制戒断,b迫自己不再每天晚上用跳蛋和按摩bAng取悦身T,可惜效果并不理想,短暂的抗争成功之后,是蛰伏在T内的变本加厉的报复。只要一杯sE泽鲜丽的J尾酒,就能让她前功尽弃,连对方的X别长相都没来得及看清,就敢g着nV人的脖颈主动索吻,Sh热的花x隔着西K布料蹭上覆有薄茧的掌心,央求她快点用进来。天雷g地火滚完床单,发现一夜情对象是自己邻居姐姐托付的小辈,电视剧恐怕都不敢这么演,娄伊尹想找个地缝当场钻进去的同时,心底居然还生出一种微妙的侥幸。

        ——幸好是凌勤,而不是别人。

        ——可为什么,偏偏是凌勤呢?

        为了缓解自己无法根治的X瘾,拖着一个本可以过上正常人生活的小辈一起堕入深渊,不觉得相当卑劣自私吗?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在质问她。可她们原本就是彼此秘密的唯一知晓者,或许早在多年前,就被命运之手推纵着,成为了背负罪恶的同谋共犯。

        “凌勤,凌勤……”被浸染的眼波是迷醉而潋滟的,指尖依依摩挲对方肖似自己的眉眼,代替嘴唇降下一个又一个吻,“我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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