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榆紧咬着牙。

        先前自己信誓旦旦的那些高山流水、知音之说仿佛yu盖弥彰的遮掩,她若是真的这样看待温欢,又怎么会在她过界的触碰——事实上只是为了解决当下的困境,对方一直坦坦荡荡,甚至坦荡到上来就把自己铐了,如今心里有鬼的是自己。有鬼到在她的触碰下,产生这样不堪的想法。

        真的是挚友吗?

        平常能言善辩的宁榆在这个过程中始终一言不发,仿佛失去了语言中枢系统。

        “可能有点凉,忍一下。”

        温欢的声音忽然响起,紧接着一GU凉意淋上,冰得她一个激灵,强制把她从杂乱的思绪中扯出来。

        温欢的手掌包裹着她,画家拿画笔的手握这里也得心应手。似乎是漫不经心地上下滑动了几下,把润滑Ye抹匀,就离开了。末了拇指指腹还微微用力在冠头蹭了一下,宁榆抖了一下,y生生克制住跟着她的手挺腰的冲动。

        温欢终于给她做好准备也给自己做好心理准备,扶住对准。

        她深x1了一口气,控制自己慢慢向下落。

        宁榆攥紧了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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