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亮起。两人同时眯了下眼。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房间内的布景,和刚才完全不同了。
“这……是怎么回事?”
温欢掐了下手臂,不疼。
“阿榆,好像是梦?”
宁榆“嗷”了一声,“欢,我疼!你掐的是我!”
温欢:“……”
“对不起啊阿榆……”
这个密室逃脱虽然喜欢时不时整一些可以称之为惊吓的“惊喜”,但也不会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
宁榆环顾了一圈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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