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听问到那个地方的准确地址时,宋如灯毫不意外,可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双手交叉在桌子上,低声道:“傅总没说过可以告诉你。”
席听眼神暗了一瞬,很快又振作:“可是他也没说过不可以告诉我。”他顿了顿,恳切道。“我只是想知道他在哪里,在网上也能时时看着新闻报道,要不我不放心。”
宋如灯好像有些纠结,但也没纠结多久:“……席听,我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我可以告诉你,因为我知道你在乎他,但也请你不要告诉傅总是我说的。”
一个偏僻的地址名字发到手机里,与此同时,微博顶上来一个消息。
席听脸色一变,手机没拿稳掉到了桌子上,声音在安静的咖啡厅非常明显,不少人纷纷侧目。
他顾不得那么多了,哆嗦着手又把手机拿起来。宋如灯叫了好几声都没回过神。
“席听,席听!”直到宋如灯拍了拍他的肩膀,席听才好像如梦初醒般。
“又地震了。”
“又地震了?”
“离傅随之那里只有三十多公里,太近了,我得去找他,我得过去。”席听呢喃着,慌不择路地给傅随之打电话,一连打了好几个都没接通,再抬头时已经脸色煞白额头冒汗了,“没信号,打不通。”
席听只短暂地慌了一下,很快冷静下来,他沉下心,查订最近一班飞机票,才有空和旁边的宋如灯讲话,“一个小时前的7.5级,太严重了,我怕他出事,我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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